四合院:从北平围城开始

四合院:从北平围城开始

秦川老猫 著

类别:都市言情 状态:连载中 总点击:100 总字数:821027

四九年初的四合院,距离原剧开始,足足有十七年的时间空白。老一辈正值壮年,新生代还在成长,故事就从一场漫天大雪开始...【无戾气】+【单女主】+【日常文】


https://www.bok360.cc/book/1892361395122053120.html


第1章 算账

www.bok360.cc 

    四九年一月一日,公历新年。

    时近深冬,北平围城。

    “小小年纪,能一路混进国统区,好胆!”

    火柴在空中翻转掉个儿,绚烂短暂的生命就此燃烧殆尽,何大清轻嘬一口烟叶,狠啐出一口浓痰:“比我家傻柱强,见着兵知道躲。”

    门口有人影晃动,窗棂纸上映出半个脑袋的轮廓。

    “正说你呢,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少年何雨柱端着碗热汤面,梗着脖子,闷声不吭气,身后还掉着个跟屁虫。

    “傻柱、雨水,叫荣哥儿。”

    挥手间示意两人退下,何大清一盘二郎腿,眯着眼吞云吐雾,屋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
    “能忍,懂规矩。饿几天了?”

    “两天。”

    “想吃不?”

    “想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二叔得先和你算算账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法币、关金券、金圆券都是擦屁股纸,北平人现在只认‘袁大头’,也就是‘银元’。一大枚银元能兑十個‘银角儿’或者四百个‘铜子儿’。老百姓平日里吃喝拉撒、零零碎碎用的也全都是铜子儿。知道现在一袋面粉卖多少个铜子儿么?”

    不等对方搭音,何大清一弹烟蒂:“一袋四十四磅重的面粉,前天卖二百五,昨天涨到三百五,今天已经卖到五百了。”

    迸张开来的五指往少年面前伸了伸,咬着重音:“五百个铜子儿!”

    重新倚回靠背,用手点指着面碗:“亲兄弟、明算账。傻柱这孩子心善,见你饿晕在门口,这一碗面足得有一斤多还高高儿的,少说用了有七两生面。二叔只算你十个铜子儿,还白搭人工火耗,够仁义了吧?”

    “没钱。”

    “嘁,有钱你能饿晕?如果你刚才见着饭就扑上去,二叔不和伱说这些,掉份儿!谁家还没几门儿穷亲戚?兹当是上门打秋风的,管你一顿饱,轰出去就得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放下盘着的腿,面色郑重起来:“打你进屋来,样样般般举动二叔都看在眼里,倒也还算个人模样儿。二叔可以管你,但有一样,得自力更生!吃住都记在账上,没有先欠着,挣了钱得还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吃吧。”

    大海碗,还冒着热乎气,面香四溢。

    一睁眼就穿越到这具昏死在南锣鼓巷的躯壳里,何金银一边言简意赅的应付着“铁公鸡”的发问,一边努力接收着原身留存下来的记忆。

    作为现代人的基本常识,这时候的身体肠胃极其脆弱,如果狼吞虎咽、放任不管,这碗面大概率就是他的“断头饭”。

    刚刚灌醒他的那碗热水,此时正鼓着激烈的肠鸣在肚子里打转儿。何金银尽可能的抑制住生理本能,反复吞咽着口水。抿了抿起皮的嘴唇,盯着这碗赊来的饭:“面汤算钱么?”

    何大清诧异的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先来碗面汤。”

    “碗里不就有么?”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实际上也确实不够了,傻柱本就给盛的是面多汤少,叔侄俩算账的功夫,面已经泡囊了。

    瞧着小口喝汤的何金银,何大清心底愈发诧异。身为一个厨子,他何尝不明白久饿不能饱食的道理。

    原想着等他吃到一半再出声提醒,这样不仅能落下个人情,还能将剩下的伙食算到明天那顿。这里外里一算账,不就相当于多挣了十个铜子儿么?

    情况也确如他所想,何金银吃到一半就主动停了筷子,毫无形象的打出一个长长的饱嗝~

    “不吃了?”

    “再添半碗面汤。”

    “原汤化原食儿?”

    “不,留着明早热一热,兑着面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能吃么?”

    “省钱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翻了个白眼儿,那个已经印象逐渐模糊的憨厚大哥,能生养出这么个精明的崽儿来?

    忍不住又掏出那封从何金银身上搜出来的“家书”,何大清凑在煤油灯前看了又看:“家里人...都没了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还有您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笑了,眉眼之间笑的很畅快,他忍不住又想吃烟了:“你爹就没告诉过你,我这个不成器的‘二叔’,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赶出家门,分家断亲了么?”

    “断亲不断血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反复咂摸着这句话,眼里竟逐渐泛出泪花来:“爹!娘!大河哥!凭嘛一孩子都懂的道理,你们就是不明白呢?我寄回去的钱你们嫌脏,一个子儿不落的给我退回来,现在倒想起我来了?”

    这悲伤的情绪来的快、去的也快。何大清将信纸叠成一长溜儿,叼着烟猛咂上两口,引着火星子点燃了这封“家书”。

    何金银没有阻止,原身的记忆此时也消化的差不多了,他正在脑海里努力拼凑出一幅人生轨迹图来。

    原身何金银,小名荣哥儿,昌平县籍,民国二十二年生人,现年一十六岁。幼年丧母,随父在南口镇务农长大,父子俩先后给爷奶养老送终,靠着给地主家当长工,一步一步往前挨。

    前不久,何父积劳成疾,本就拉着饥荒的老何家,不得已又借了地主家的印子钱。可也只多吊了半个月的命,临了临了,何父求着乡里的先生写了一封信,给了个地址,让他逃去北平城里寻“二叔”讨个活路。

    天寒地冻,大雪纷飞,又赶上北平围城。原本一天的路程,他愣是在城外野地里困了三天。万幸天无绝人之路,去城外授课的清华教授们施以援手,用自行车载着他穿过了重兵把守的西直门。

    结果老天爷又和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,从西直门一路打听到南锣的原身又冷又饿,最终倒在了这趟“寻亲之旅”的终点站门前。

    这也才有了同名同姓的何金银穿越到来:

    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上班族,熬夜追完整部《情满四合院》。再睁眼时,就到了四九年初的北平城。与之同来的,还有一个带有凝滞属性的随身空间,长、宽、高各十米,除了不能装取活物,其它物品都可以通过身体触碰随进随出。

    四九年啊...距离原剧开始的六六年,足足间隔有十七年的空白...

    此时,烧完家书的何大清瞅着自己这个大侄儿,语气玩味。

    “荣哥儿,二叔给你指条活路呗!”


第2章 童话

www.bok360.cc 

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想站着挣钱,还是跪着挣钱?”

    何金银也想豪气的说一声“站着把钱挣了”,奈何人在屋檐下、不得不低头,短期来看,自己有求于这位“二叔”。

    “听您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这已经是自何金银苏醒以来,见何大清抽的第三根烟了:“看你似乎念过几年书,还怕你沾染上文化人的矫情劲儿。先养上两天,就差饿脱相了,甭见着谁都是一副穷酸模样,不讨喜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想出门,且喊上傻柱。这两天城里时不时有炮声,可也不对着咱老百姓,别一惊一乍的。”

    “哗啦啦”一阵响动,何大清手里多了一把铜子儿,平铺在手掌心里挨个点数。

    “...一十八、一十九、二十。”

    十个一摞,何大清指着两摞铜子儿:“拿去花,到哪儿都能管上一顿饭,兹当是二叔这些年差你的压岁钱。”

    见何金银没有动,他忍不住皱着眉喝道:“这个不用记账!”

    何金银这才一枚一枚的捡起来,拾完第一摞就停了手。

    “嘛呢?”

    “面钱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乐了,一脚蹬到他侧胯骨上:“滚去东偏房找傻柱!今晚你们仨先挤着!”

    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何大清偶尔吞云吐雾的声音。望着桌上剩下的那一摞铜子儿,良久,传来一声嗤笑。

    “到底还是念过几年书...得想個法子先把骨头给掐断喽,这年月,有骨气...挣不下几个钱儿...”

    何金银还不知道,就因为十个铜子儿,自己的“新手村任务”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此时的中院东偏房里,三个‘小人’正大眼瞪着小眼。

    打何金银一进屋,傻柱拦下张口就要叫“荣哥儿”的妹子,拧着眉、倔着嘴、冲他一抬下巴颏儿。

    “叫哥。”

    何金银万没想到,少年时期的傻柱就有股子浑劲儿。刚才那碗热汤面,不仅让他冻饿的身体逐渐恢复温暖。同时,相比于当爹的“一毛不拔”,傻柱多盛的那几筷子面也让他心头一暖。

    追剧时原以为傻柱是因为幼年失母、少年被弃,为了掩饰内心的自卑,才养成了一副刺猬脾性,任谁招惹他都会被刺上几下。现在来看,还真不一定全是这原因...

    何金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,大的暂时斗不过,小的还能没辙?

    “凭啥?”

    “凭你吃了我们家的饭!”

    “我付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”

    傻柱一想自己爹那掉钱眼儿里的尿性,不疑有他,梗着脖子继续找补:“那我俩刚还喊了你声哥呢!”

    “照伱这说法,你爹也得管你叫声爹。”

    才五岁的何雨水笑的很欢畅,拍着手在屋里蹦来蹦去:“哦~哦~我哥也得管我叫声哥喽~”

    预见到傻柱可能会“动武”,何金银顺势抢先发问:“雨水,想听睡前故事吗?”

    他判断的没错,傻柱刚才握紧的拳头,也随着何金银的讲述,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了。

    “很久很久以前的冬天,和现在的屋外一样,鹅毛一样的大雪漫天飞舞。皇后坐在敞开的乌木窗台边,冬雪像松针一般刺破了她的手指。”

    “皇后望着滴落在积雪里的血珠,轻声感叹:‘多么希望我能有一个女儿,她的皮肤能像雪一样洁白、嘴唇像血一样鲜艳、头发像乌木一样黝黑。’不久,皇后得偿所愿,成功诞下一个女婴...”

    这故事应景、新奇。

    且不说代入感极强的何雨水,就是少年傻柱,一时间都听痴了。这年月的北平城里,又有多少孩子的童年听过《白雪公主》呢?

    喃喃着“坏巫婆”、“雨水不要后娘”,撑不住困意的何雨水小朋友,两眼泪痕、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傻柱一拽何金银的胳膊,朝屋外一努嘴儿。两人就这么揣着手站在廊檐下,空望着天井当院,只觉雪白似月、月光如雪。

    “这天底下的后娘,是不是都那么坏?”

    “两说,怎么?你爹有相好的了?”

    “嗯...听说搅合在一起有半年多了...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?”

    何金银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有蹊跷,亲爹那儿八字还没一撇呢,闲话就已经传到孩子这儿了...

    傻柱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:“这你甭管,独头蒜、羊角葱、后娘的巴掌、过堂的风...就冲你刚讲那故事,这天底下当后娘的,就没一个好东西!”

    何金银咳嗽一声,《白雪公主》、《长发公主》、《灰姑娘》...我这儿还有一整个迪士尼后妈茶话会呢...

    他试探性的问道:“院儿里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,那狐狸精住南城...”话说一半,傻柱才反应过来何金银问的不是这个,含糊着一点头:“咋啦?许他做,就不许人说?”

    不等何金银反应,傻柱自个儿觉着挺没劲的,换了个话题:“你那故事打哪儿听来的?天桥没见人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外国的故事,来乡下的传教士们讲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么?”

    “海了去了。”

    傻柱抖楞抖楞肩上的雪:“每晚来上一个,多给你蒯勺饭,散了。”

    何金银心里窃笑,粮食换故事,就这么想听北平版的《一千零一夜》?

    他明知故问道:“这就走了?咱俩还没论大小呢!我生在民国二十二年腊月初八,你哪年的?”

    追进屋的何金银压根就没留意到,东厢紧挨着的两间连房,窗棂纸的一角被人从里面揭起,将两人刚刚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...

    接下来的两天里,何大清早出晚归不见人影。何金银缠着因为战事暂时休学的傻柱,将大院内的情况摸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此时的住家户还远没有想象中多,甚至还留有不少年久失修的空房。但原剧中的老一辈人物,都已经在这座三进院落里居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。虽然还谈不上挨个混个脸儿熟,但家家户户都知道,老何家来了个逃难的穷小子。

    何雨水很开心,因为每晚都有新鲜的睡前“童话”可以听,俨然已经成了何金银的小跟班儿。只有少年傻柱还拗着不肯叫他一声“哥”,动辄就是“欸欸”、“那谁”,何金银倒也不以为意,“以大看小”,自己迟早能把这块石头捂热。

    而这则小事的转机也就出现在这天晚饭后。


第3章 捉奸

www.bok360.cc 

    “跟我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这时节北平城里能一日三餐的是少数人家,大多数人入冬以后一天只吃两顿饭,围城后甚至只能吃一顿了。

    因为围城断电,城外只在每天上、下午各送电两个小时,以便供城内的居民取水做饭。傻柱家的“后晌饭”五点钟就吃得了,仍旧是“三小只”自己解决,没见着何大清。

    等跟出了胡同,何金银才忍不住问道:“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甭问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回去了,雨水还小。”

    傻柱瞪着他的背影,见往来没什么熟人,这才一把拽住他,压低声音:“捉奸。”

    捉谁?还能是谁!

    何金银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,也不细问,一扬下巴颏儿:“走着。”

    这一走就是小半个钟头。路过北河沿大街的时候,下水沟和路面上随处可见价值万元的金圆券,任车马践踏。何金银忍不住捡起一张勉强还算完好的,手感又薄又糙,像极了“天地银行”的发行货。

    傻柱瞥见他的举动,也只是轻蔑一笑,闷头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“咱干嘛不坐车?”

    “二里地就能管你要四十个铜子儿,你有么你?”

    等过正阳门的时候,荷枪实弹的路卡有人盘问,傻柱的瞎话张口就来:“家大人搁前门饭庄子做菜,屋里头没米下锅,我们兄弟俩饿了一整天,来要钱的。”

    绕过沙包垒起来的阵地,何金银悄声笑骂道:“胆儿够肥的呀,就这你爹还说你熊?”

    傻柱一挺胸脯:“真遇着当兵的,我也不怕!”

    可真是够记仇的,前天晚上搁门外听了一耳朵,这会还记着呢...

    天色逐渐黯淡下来,再往永定门方向走,沿路的哨卡就多了起来。两人不得已拐进了大栅栏儿,钻小胡同绕到了南横街一带。

    “这儿?”

    傻柱往院里扔了一颗石子儿,半晌没见动静,伸手一指院墙:“你先我先?”

    何金银这才明白傻柱为什么要带上他。这院墙虽然不高,可也不是一個十来岁的孩子能独自翻进去的。这哪是找人撑场子,分明就是想找个人梯子...

    先用肩膀把傻柱撑上墙头,他再骑着墙把何金银拽上来,两人的额头都见了汗。

    往里观瞧,是间一进的宅子,简陋的甚至谈不上是座“四合院”。只是在东、北两面有房,其它都是院墙。北面连着有三间瓦房,看规格似是正房。此时还掌着灯,隔着窗棂纸透出雾昭昭的光晕来。

    “院儿里没狗,走路猫着点儿。”

    傻柱话还没说完,人就先蹦了下去,何金银跟着他,两人摸到正房廊下,屏气细听。

    “爷,时候不早了,奴伺候您歇着吧...”

    随后就是一阵褪去衣衫的窸窣声。何金银憋着笑,冲傻柱挤眉弄眼,那意思很明显:爷们儿,咱来的可真是时候!

    “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屋内传来一声长叹,“吧嗒吧嗒”,有人在抽烟袋锅子。

    “我悔啊!去年中秋一过,各处都在传,外边儿的进城以后就要没收私人房产。南池子、北池子,南长街、北长街,多好的地段儿!兹要有两百块大洋,就能买下这样一座宅院...才两百块!”

    屋外的两人互相瞅了一眼,这声音...不是何大清!

    女人则应声驳斥道:“才两百?伱有么你!若不是...有那家伙在,你怕不是早就进了劳工队,被鞭子吆着上城头了!”

    男的没理这茬,磕了磕烟袋锅子:“欸,你新找那姘头到底行不行啊!这都半年多了,除了一开始给你赁下这座宅子,后面儿怎么连个屁动静都没有了?该不会是尝过了鲜,嫌弃你这浪蹄子拱起来不够味儿...不舍得往外掏银子了吧?”

    “死鬼!撕烂你这张臭嘴!”

    女人也不装了,两人嬉闹了一番,这才听她继续说话:“那死厨子瞎了眼,现在见天儿围着我那个寡妇堂姐转悠。人越是不搭理他、他反倒越来劲儿,可甭说是上炕了,连进门都费劲儿!”

    话音一转,渐渐带出几分娇媚来:“不过也好。昨儿他在寡妇家里磨蹭到十点,回来没脱鞋就睡了,今儿一准儿得回北城看孩子去。要不然,咱俩哪来的机会松快...”

    “嘶...可不能让这饭辙子给跑喽!等他再来,你得把压箱底儿的功夫都使出来!榨蔫吧了的老萝卜,那寡妇就算敞开门儿,他也怼不进去!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得先练练手嘛~~爷您躺好,且看这招...‘青龙吸水’~唔...唔...”

    后面的内容就不适合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听了...

    何金银一指东侧矮房,示意傻柱那边说话。东属木、木生火,北平城的冬天又常刮西北风,为了保持空气流通,设在东南角的多是厨房。

    “啥情况?你爹呢?”

    傻柱圪蹴在灶台边上,自言自语:“奇了怪了,人说的就是这院儿房啊...难不成,我爹他反倒被人给...”

    何金银点点头,摩挲着下巴思忖着。

    那两人口中的“姘头”、“死厨子”应该就是何大清无疑,而女人也不是自己原想的那位“白寡妇”。结合她刚才的埋怨,何金银看向少年傻柱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古怪...这父子俩,果然是一脉相传!

    “傻柱...”

    “我叫何雨柱!你再叫一声试...唔、唔!”

    少年傻柱显然还没习惯这个称呼,也不分场合就开始吵吵。何金银急忙捂住他的嘴巴,生怕惊动了正房里颠鸾倒凤的两人。

    “...那我总不能跟你一样,‘欸’、‘欸’的叫个不停吧?咱俩谁大谁小不还没论明白呢么?”

    傻柱挣脱开他的手,没好气的回瞪了一眼,声如蚊蝇:“民国二十四年...二月初六...新历三月十号...”

    何金银双手一摊:“那可惜了!我生在民国二十二...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你大你大!”

    傻柱极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某人的“臭显摆”:“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能咋办?打哪来回哪去呗,那‘奸夫’又不是你爹...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就听院外有人“啪啪”砸门。拍了两下见没人应声,便开始高声叫门:“天儿刚黑就栓门,偷野汉子呐!”

    厨房里两人一对眼,这回...

    是何大清!


https://www.bok360.cc/book/1892361395122053120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