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宠妾改嫁后,清冷权臣强取豪夺
竹下松萝 著
类别:女生频道 状态:连载中 总点击:100 总字数:470835
【双洁+感情流+强取豪夺+追妻火葬场,高岭之花为爱发疯】香凝入裴府三年,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。 中秋家宴那天,她被人灌了药,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。一声救救我,自此被他掌于身边。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,世人尊称一声廷尉,冷面冷心,手段狠辣果决,堪比罗刹鬼,绝情的很。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,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。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,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。 一时心软,一时放纵,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。-后来,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,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,准许自己离开裴家。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,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,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,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。 来人眉眼精致,带着愠怒,却笑道:“要成婚,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?” “香凝,我脾气不好,最讨厌别人骗我,不是你说,跟了爷,就是一辈子吗?”他气她绝情,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。 这个女人,长袖善舞,能言善辩,过分听话,却也满嘴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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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不许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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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泄而出几声碎裂的哭声传到身后人的耳中,香凝疼得几近晕厥。
可他却将人困在方寸之地不肯放过。
修长手指抵在她的唇边,将紧咬的贝齿撑开,探入、搅弄……
浑身的酸痛让香凝无法继续沉浸在梦中,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原本盖在身上的锦被顺着她的动作滑落下来,露出了她那布满青紫交错暧昧痕迹的身躯。
香凝试图从床上坐起,但双腿却像失去了力量一般,微微颤抖着,难以支撑住。
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用手紧紧抓住床边,艰难地下了床。
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衣裳,她小心翼翼地弯下腰,将它们一一拾起披在身上。
当她抬起头时,目光恰好与坐在软榻上的男人相遇。
男人双腿交叠,姿态优雅,手中握着一本册子,衣衫半敞,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,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明显的抓痕。
香凝不禁脸色绯红,迅速披上衣服,然后双膝跪地,低头:“大少爷。“
男人并没有回应她,甚至没有将目光投向她,哪怕一瞬。
香凝默默咬着嘴唇,不敢轻易起身,时间一点一点过去。
终于,她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:“要钱,还是赎身?“
声音如冷冽寒风,让她浑身血液都有些发冷,他将她当做了以往那些想爬床的丫鬟。
但也没错,虽说是无意闯入兰辉阁,但事实上,她知道,这里休息的只有大少爷裴宴之一人。
......
昨日是裴府的中秋家宴,皓月千里,星子洒落如墨染的天空。
裴府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,香凝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,刚一转身,便在回廊处被人扯进怀中。
来人猛吸了一口气道:“香凝,你还是头一个让爷这般难追的人。”
裴永成那张还算俊秀的脸上,此时满是沉醉,该说不说,香凝这张脸蛋,当真是这府中极其少有的,可偏偏在大房夫人那伺候。
她入府三年,他就惦记了三年,这丫头也聪明,从不落单,竟是没被他找到机会下手。
“四少爷!请您自重。”
香凝挣扎着,怎么也没想到裴永成会在中秋宴席上对她动手。
她怕极了,生怕真的被裴永成得手,是以拼了命的去掰她的手。
奈何裴永成也不是什么酒足饭囊之辈,虽然好色,但也有些真功夫,再加上男女力量悬殊,她直接被他掐着脖子抵在柱子上。
“还挺烈,跟了本少有什么不好的,不比你做丫鬟强?”
“爷的耐心已经没了,不想再跟你耗着了,今夜就办了你。”
说罢,裴永成露出个冷笑,从怀里掏出个瓷瓶,对着香凝的嘴就喂了进去。
那是一瓶透明的液体,也是裴永成从绮霞楼里得来的。
风月场里,专门用来治这些不听话的女人,一瓶下去,保管她浑身软的不成样子,任人摆布。
香凝被他掐着脖子,摇着头不肯喝,那瓶药水半灌半洒的也被他喂了进去。
做完这一切,裴永成笑着将她扛起来,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走过去,等他办了她,就去向大伯母讨了她来。
那药效上来的很快,香凝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昏,一晃一晃的只能看到地板。
还有裴永成身上的玉佩,随后便见他抬脚将房门踹开。
她看着房门两侧的花瓶,拔下头上的银簪就刺了过去,力道虽然不深,却足以让裴永成吃痛惊呼,他把香凝摔在地上:“你敢刺我?”
当真是个性子极其烈的女人,裴永成扯了扯衣服领口,就要上前去制住她的双手。
而后便见香凝猛地起身,抓起门口的花瓶朝他扔来。
也顾不得其他,她脚步艰难的往外走去,脑子昏沉沉,身上还软绵绵的,让她有些难受,也招架不住。
裴永成在将那花瓶打到一旁后,再一抬眼,哪里还有香凝的身影。
他脸上露出个冷笑,几步追出去,就见她过了转角处。
香凝听着身后的脚步声,满心绝望,唯一支撑她的便是,不能被裴永成抓回去,否则一切就毁了。
裴永成是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,流连烟花场所,后院更是一房又一房的妾侍,就连通房丫鬟都不计其数。
她不想做他的女人,更不想成为他的玩物。
“香凝,事已至此,你还能......”
往哪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,就见香凝转头看了他一眼,而后推开了兰辉阁的门,裴永成睁大眼,步子却停在了这里。
她竟然进了兰辉阁?!
裴永成的脸上露出几分惋惜,可惜了,到死也没让他吃上一口。
在推开这扇门的时候,香凝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兰辉阁,是裴家长房嫡子裴宴之的地盘。
裴宴之在大理寺任职,世人尊称一声廷尉,掌管天下刑罚,深得官家信赖。
此人冷面冷心,手段狠辣,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。
外面的人怕他,府里的人更不敢招惹他。
所以裴永成就连靠近兰辉阁都不敢,左右都是个死,被裴宴之杀和被裴永成凌辱,她选前者。
香凝关上门,靠坐在那里,急促的喘着气,裴永成给她喂的药里面,还掺杂了催情的药物。
所以除却昏沉的头脑,她现在还感觉到浑身燥热,可她不确定裴永成是不是等在门外,她不敢出去,只能强忍着。
无意间,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开不少,露出杏色的小衣,乌发也在刚刚的挣扎逃跑中散落下来。
我见犹怜,楚楚动人。
“滚出去。”
还没等她再做什么动作,便听到阁楼上传来一个声音,男人的眸光如有实质。
香凝循声看去,只能看到被纱幔围住的一个朦胧身影。
她起身跪下,用仅剩的理智对着他磕了一个头:“求,求大少爷救救奴婢。”
姑娘一伏身,春光乍泄,湖波涟漪,惹眼的很。
好半天不等裴宴之回话,香凝再次喘了几口气,嫣红的唇瓣都被她咬出了血痕,一双眸子潋滟春波,宛如邀约一般。
静谧的空间内,只剩下她细细的喘息,仔细听还有几声不经意间泄露而出的嘤咛,当那贝齿再度咬上她的红唇时。
香凝便听到了阁楼上衣物摩挲的声音,随后是脚步声落在木质楼梯上,他沉声,自带几分威仪。
“不许咬。”
她茫然抬起头,恰好对上了裴宴之向下看来的目光。
她们都说,大少爷琼林玉树,如日耀眼,目若朗星,所有人都怕他。
却从未说过,他的容貌好似仙人精心雕刻,不留一丝瑕疵。
入府三年,这还是香凝第一次看到裴宴之的容貌。
第2章 奸夫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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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了这一眼,香凝便重新低下头不再去看。
裴永成给她灌下去的那瓶药,当真是折磨人的很。
她想起身,身子软的却像是一滩水。
兰辉阁中只点了几盏灯烛,算不得明亮,这里是裴宴之用来处理公务的地方。
所以一旁的条案上,摆着不少的公文,只是却不整齐,显得主人有些心烦意乱。
他自上而下的走来,坠在腰间的玉璧碰撞,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“奴婢,奴婢无意闯入,还请大少爷恕罪。”
香凝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,梳好的丫鬟发髻刚好露出半截细嫩的脖颈。
上面覆着一层薄汗,染上绯红。
裴宴之在大理寺审过各种各样的案子,通身的威压自是让人不敢抬头。
可香凝是因为没力气,才起不来身。
“入府时,没人教过你规矩?”
那双干净的皂角靴闯入香凝的视线中,她身子有些轻颤。
“教过。”
所以香凝才会进来兰辉阁。
若真的被裴永成得手,那她这一辈子都得被困在裴府之中。
这不是香凝愿意的,但推开兰辉阁的门,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她也想过。
要么成为裴宴之的刀下亡魂,要么能求着他留下自己。
可她的确也不想死。
所以香凝伸出手,拉住了裴宴之的衣摆。
她刚要开口解释,裴宴之便出声:“抬头。”
他只说了两个字,闻言,香凝乖巧的抬头去看他。
她眼中有湖光春色,皎皎月光。
香凝看到他喉结滚动,眸中压下了几分欲望。
在香凝还没反应过来时,裴宴之已经将她从地上拎起来,拦腰抱起来压在了一旁的条案上。
香凝如今被药物控制,一声惊呼听起来越发的娇嗔。
裴宴之垂眸,眼睫眨动,恍若翩飞的蝴蝶一样。
他的理智也在她无意的撩拨中彻底崩溃。
今夜家宴,人多眼杂,裴宴之一时不察,这才在自己家中着了道。
他猜想那个给他下药的人一定会来兰辉阁。
守株待兔的结果当然也没让他失望。
来人为了能够爬上他的床,竟然自己也吃了药。
可他已经来不及再思考什么,身体里烧腾的欲望简直将他架在火上烤了一遍又一遍。
条案上的公文被裴宴之扫在地上,狭长的桌子甚至只能容得下香凝一人。
她的衣裳被裴宴之扯开,两人的衣摆堆叠在一起,交缠出绚丽的花。
香凝所有的话都被裴宴之堵在口中。
他的吻,青涩又鲁莽,似乎是在急切的寻找一个可以承载欲望出口的地方。
烛火被风吹灭,倒在地上,咕噜噜的滚到了门口。
裴宴之伸手,将那件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衣扯掉……
那是他们之间仅存的,最后一层妨碍。
初尝人事,又被药物控制,香凝被迫承受了裴宴之一整夜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她才昏沉沉的睡去。
再醒来时,不远处的软榻上,坐着正在看书的裴宴之。
思绪归拢,香凝脸色有几分惨白。
“奴婢想留在大少爷身边伺候。”
若是出府,裴永成知道她活着从兰辉阁出去,还失了清白,只会更加肆无忌惮。
她无人庇护,最后也只能落到裴永成的手中。
香凝现在想要的,是在裴府中,安然无恙的活着。
如今她成了裴宴之的人,裴永成顾忌着裴宴之,才不会对她出手。
她唯一能够攀附的,只有裴宴之。
这话说出口,裴宴之没有回她。
书页翻动,时间缓缓流逝,香凝在地上跪的腰酸背痛,却不敢乱动一分。
“下去吧。”
等了许久只等到这一句,香凝茫然,不知裴宴之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。
“奴婢……”
“我的院子里,不养闲人,但也不缺下人。”
香凝低垂着头,听到他将书放到一旁,带着几分讥笑的声音。
昨夜香凝就发觉裴宴之也中了药,不然也不会待她那般热情。
可又有谁敢在裴府之中算计裴宴之,除非是不要命了。
她出现的那般巧,想来在裴宴之的心中,定然是把她当做了爬床的丫鬟。
“能跟在大少爷身边,奴婢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哪怕是个通房丫鬟,她也愿意。
心绪转了几转,香凝应下这句话。
这次,她很清楚的听到他轻笑出声。
“下去收拾吧。”
听到这句,香凝才松了一口气。
再次谢过裴宴之后,香凝才从兰辉阁的二楼下去。
身上的疼,让她想起昨晚几近疯狂而又失控的两人。
但还好,没落到裴永成的手中。
她也保住了一条命。
娘说过,只要活着,就一定有希望。
回到下人住的院子时,香凝匆匆擦拭了下身子。
有些模糊的铜镜中,映出她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,裴宴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。
下手更是没轻重,疼的她几次昏厥,哭喊求饶也不停。
她拢住衣裳,没再继续看下去。
这痕迹怕是有段日子消散不下去了,等到发月银的时候,去买瓶药擦擦吧。
香凝对清白看的没那么重,不然此时,她早就拿着这件事,要裴宴之抬她做妾了。
只是把自己给裴永成,她不愿意。
但裴宴之不一样,他这人,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向来没要求。
洁身自好的很,去了他的院子,香凝就是得了他的庇护,裴永成的手也不敢再伸进来。
香凝想的很简单,这次的事情不过是意外。
依照裴宴之的性子,既然将她当做了别有所图的人,自然不会对她上心。
她继续攒她的银子,等到银子攒够了,求他看在伺候过他的份儿上,将卖身契还给她。
到时候,她带着银子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潇潇洒洒的活。
比起做奴婢,做妾侍,香凝更想要自由,不看人脸色的生活。
人这一辈子,匆匆忙忙,倒不如随心所欲。
想到这里,香凝面上露出几分笑意,只是还没等她起身,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声音。
“廖妈妈,这个香凝,一夜未归,奴婢刚刚还看到她身上有那种痕迹,这种不知检点的丫鬟,您可得好好惩戒。”
芳儿拉着大夫人身边的廖妈妈,得意洋洋的看着香凝。
两人一同进府,可她却只能做最末等的洒扫丫鬟。
可香凝一入府就能去大夫人身边伺候,还被四少爷追着跑。
如今可算是让她抓到把柄了,不知羞耻的浪蹄子,这次她非得让她被赶出去不可。
“廖妈妈,昨夜的事情……”
“给我拿下她,先打一顿,如此不知检点,没得脏了裴府的门楣。”
香凝的话刚出口,就被芳儿拿帕子堵住。
她趾高气昂道:“香凝,你要是现在说出来那奸夫,兴许还能少挨一顿打。”
“还不快说,那奸夫在哪里?”
第3章 留在身边伺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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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儿说话的时候,手还捏着香凝的脸。
看着香凝这张姣好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的脸蛋儿,她就恨不得用指甲刮花她这张脸。
她就不信香凝没了这张脸,还能去勾人。
不过,也不重要了,她和人私通,失了清白,裴府是绝对容不下她的。
芳儿脸上带上笑,甩开了香凝的脸。
廖妈妈作为裴府的主事妈妈,又是在大夫人跟前儿伺候的。
她的命令,那就是大夫人的命令。
所以几个粗使婆子拖着香凝就出了这个院子。
香凝嘴被堵着,解释不了一句,看来今天这顿打,是少不了了。
她也没奢求裴宴之能来救她,还是先想想待会儿要是能活下去,她要怎么解释。
裴府用来惩戒下人的手段有很多,廖妈妈直接给了香凝杖刑。
粗棍子打下来时,她都感觉自己两眼一黑要晕过去。
在第二棍将要落下的那一瞬,香凝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。
“廖妈妈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,香凝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成华?是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?”
廖妈妈对成华的态度十分尊敬。
这成华可是跟在裴宴之身边的长随,说话自然很有分量。
“大少爷如今正在琼华院中,特差小的来请廖妈妈回去。”
“还有这位,香凝姑娘。”
成华低头看了一眼香凝,招呼身后的丫鬟将她扶起来。
这样的态度,让廖妈妈一时之间有些琢磨不透。
香凝一直在大夫人的院子里头伺候,也没见她跟大少爷扯上什么关系。
难不成,那奸夫是成华?
廖妈妈心中这么想着,却是不敢说出来,只好回了大夫人的琼华院。
裴家三代为官,祖上更是跟在官家身边做事。
簪缨世家,荣华富贵自是不必多说。
如今新帝年幼,太后垂帘听政,裴宴之在大理寺任职,更是深得太后宠信。
连带着裴家也是水涨船高。
而裴府的大夫人,便是裴宴之的生身母亲,她的琼华院,自然也是整个裴府地段儿最好的院子。
“爷,人带来了。”
到了琼华院主屋,成华站在门口说了句,两旁伺候的丫鬟将门帘挑开,他带着香凝走进去。
上座的美貌妇人头戴金簪,一身蜀锦,雍容华贵。
裴宴之坐在她的左手边,手中端着一杯茶。
看样子似乎在这里待了许久。
香凝看着这一幕,收回视线。
“廖妈妈,你这一大早的去做什么了?”
秦氏看了一眼廖妈妈,又看向被打的有些虚弱的香凝,面露不悦。
她最讨厌闻血的味道了,这种黏腻的好似粘在人身上的感觉。
“院子里出了个不检点的丫头,老奴正在惩戒呢。”
廖妈妈恭敬的对着秦氏说了句。
听到这话,秦氏皱眉,本想问问,却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裴宴之。
内宅的事情,秦氏是不愿意在裴宴之面前说的。
“宴之,你说的那个丫头,就是她?”
秦氏的目光落在香凝身上,居高临下的姿态,轻蔑扫视的眼神,无一不在告诉香凝。
在权贵面前,她不过是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,就要被尘土掩埋的蝼蚁。
“是,我想留在身边伺候,还请母亲割爱。”
裴宴之轻抿一口茶,出声说了这句。
秦氏还未出声,就见廖妈妈脸色有几分惨白。
“怎么了?”
注意到廖妈妈的脸色,秦氏看向她,出声问道。
廖妈妈直接跪下来:“夫人,老奴不知,不知这香凝是大少爷要的人,那个芳儿说她与人私通,老奴这才……”
“私通?”
此话一出,秦氏目光再次回转过去,而后,落在了裴宴之的身上。
“宴之?”
秦氏疑惑出声,可裴宴之依旧神色淡淡,没有多说一句。
见他如此态度,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裴宴之除了请安,几乎从不踏进琼华院中,今日却是破天荒的来了这里,只是为了讨个丫鬟吗?
“你先回去吧,她受了伤,收拾干净了再让她过去。”
秦氏握紧椅子的扶手,出声让裴宴之离开。
裴宴之将茶盏放到一旁,颔首示意后,起身走出去。
他眸光淡淡,早已褪去昨夜的疯狂。
从始至终,裴宴之都没多看香凝一眼。
等到裴宴之带着成华离开,秦氏瞧着跪在地上的香凝。
姿色不必多说,身段儿也是长得恰到好处。
也难怪,能引着她这个从不好女色的儿子宠幸了她。
“我记得,你入府也有三年了吧。”
秦氏缓缓吐出一口气,看着香凝问出这话。
香凝点头:“奴婢在夫人跟前儿伺候了三年。”
“也好,省的我再给大少爷房里塞人,你是个有本事的,只要安分守己,我也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只是要记得,切莫拿着狐媚姿态,勾的大少爷荒淫无度,失了分寸,若是被我发现,乱棍打死,直接丢出去喂狗。”
秦氏的话中满是警告,香凝自然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连连应和。
“奴婢一定会尽心伺候大少爷的。”
见她如此怯懦胆小,仿若惊弓之鸟一般,秦氏也没再敲打下去,只是摆摆手。
“廖妈妈,带她下去沐浴更衣,别脏了大少爷的眼。”
性子软,好拿捏,将来裴宴之的新妇入门,也不会碍眼。
若是个有福气的,能生下个一儿半女,也算是顶天的富贵了。
香凝跪在地上,对着秦氏又磕了一个头,这才起身跟着廖妈妈离开。
伺候了秦氏三年,她当然知道秦氏容不下什么人。
出挑拔尖的,野心十足的,这样的人送到裴宴之身边,只会搅扰的家宅不安宁。
所以她必须做那个听话好拿捏,性子软到任人欺负的。
这样,才能在裴府安安稳稳的活下去,慢慢攒着她的银子,等着能出府的那一日。
她志向不高远,也不会做什么一跃翻身的美梦。
只不过,那个芳儿,也得给点教训才是。
想到这里,香凝走到廖妈妈跟前儿,拉住她的手,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褪下。
“妈妈今日被那个芳儿蒙蔽,险些受了夫人的责骂。”
“这个芳儿,总是在后院挑拨离间,难保哪一日,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。”
银镯子从香凝的手腕落到了廖妈妈的手上。
她低眉顺眼,轻声说着话,廖妈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。
见香凝没有仗着得了大少爷的宠爱而嚣张起来,廖妈妈当然愿意卖她个好。
“香凝姑娘的福气还在后头,那等乱嚼舌根的下人,妈妈我啊,绝不会让她留下的。”
听到这句,香凝点头,又顺势奉承了廖妈妈几句。
只不过她没想到,裴宴之其实早就来了琼华院,也知道自己挨打的事情。
他是故意的,那一杖,是他给她的惩罚。
惩罚她,不安于室,爬了他的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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